也没有,还是说,都被他压下来了?

可也不太对啊,真能做到这般滴水不露,一点风声也没传出来吗?

江稚鱼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因为这人,喜好迷晕女子后,再行事。他下的迷药强烈,那些女子皆是第二天才会恢复神智,连犯人的脸都未看清,她们也不知犯人的身份,更何谈状告呢。”

“只可惜那些女子,大多的结局都是一条白绫自尽,少数一些,便落发为尼,出家了。”

江素兰听得心头火起,攥紧了拳。

江稚鱼继续道:“而且此人是天生坏种,幼时便好折磨人来取乐,只是如今大了,懂得伪装了罢了。”

“而且,这人的好友,可是礼部尚书的长子高子伦。”

【那一家子可没个好人啊。】

“总之,这人,可绝不是良配啊。”

韩希正做的坏事还有很多,只是江稚鱼怕江素兰起疑,便只能说这么一些。

江素兰重重点头。

但说起高子伦,江素兰脸上难掩笑意:“说起来,他被劫到城外,那贼人不仅扇肿了他的脸,还将他的衣裳都扒光了,让他只能光着跑回府,直到现在,那贼人还没被抓到呢。”

好巧不巧,那一天她和几个贵女们正在街上,高子伦迎面跑过来,当真是……一览无遗。

前有高岩后有高子伦,礼部尚书丢尽了老脸,在府上发了好大一顿火,禁了他们的足。

两人说笑了一番,江素兰披上披风,去找许悠然,刚出门,便被外面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。

“稚鱼,你将这些炉子撤几个,屋内这样热,等出去时一时间受不了,会生病的。”

“放心吧姐姐,我自有分寸。”

……

慈宁宫内,宋时微休息了几天,便又继续为太后调香。

来唤她的却不是秋忆,而是另一个叫霜凝的。

人如其名,她说话也利落干脆。

宋时微跟在她身旁,道:“怎得今日不见秋忆姑姑?”

霜凝斜了她一眼:“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便好,其他事不必多问。”

宋时微抿着唇,应了声是。

宋时微调好的安神香已在她休息的那几天便燃尽了,太后本想着停便停了,可不知为何,闻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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